这样的解释，多少显得有些无力。颜启微愣，许是他没料到高薇会回答的如此干脆与决绝。

“牛爷爷的病情重一些，连负责照顾他的护理员也不认识，”院长忧心忡忡，“但也因为这样，牛爷爷从来不会乱走。”可是他就像个永动机，不知疲惫为何物。

“差不多吧，逃课，打架，纹身，喝酒，搞对象，打老师她都做过。当时她们几个玩得不错的女生都长得不错，所以她们在校外认识了不少‘大哥’，学校的人都怕她们。”餐厅内，这四个女人这么一闹，平日里清静惯了的人们，顿时来了精神头，一个个不吃饭了，就盯着她们。

她一边喝着咖啡，一边浏览着朋友圈，突然她刷到了一个个“大嫂，谢谢。”

“据我调查，那个肇事凶手就是唐小暖的前男友，他们是同乡，一起从山里出来的。因为唐小暖的父亲患了重症尿毒症，每个月需要大额的治疗费用，他的前男友觉得她是累赘就和她分手了。”“我们？”

“好了，你先收拾吧，我出去办点事情。”原来，他并不是没有她不行。